(五)

叫外送。」

齐佑源说不出口，想让王千航留下来陪他，只能装作没事。

王千航不知道对方的心绪，却刚好也很想留下来，於是开始找藉口：「帮你买个午餐好了，说不定会被外送员卖地址给疯狂粉丝呢！」

「不要卖给我妈我都觉得其实还好。」

王千航噗哧一笑。

「放心，你妈来我第一个逃跑。」

「嗯，请你一定要第一个逃跑。」

齐佑源开玩笑的语气带了点温柔，但王千航似乎在这句话里听见了别的什麽，他望向齐佑源，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麽，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一切似乎又回到他们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彷佛那一夜，齐佑源认真的眼神和火热交织的吻都不是真的。

只是一场过於真实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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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一切都是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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