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重演

p;潘玮弘笑着蹲在他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见他因恐惧而颤抖的双眸中噙满了泪水，潘玮弘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彷佛那些情绪是混杂在菸草中的大麻，令少年们感到愉悦且深深地上瘾。

接过h发少年手中的罐子，潘玮弘将他的头用力压在墙上，迫使他看着在眼前摇晃的瓶身。一边品嚐着他的绝望，一边刻意露出认真思索的样子：「陈憬言，听说你下个月要钢琴b赛喔？」

「反正都废了你一只耳朵，再废一只手应该也没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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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潘玮弘放开了他，让那群少年上前将他压制在地板，粗鲁地拽出他的左手。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拜托、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他开始歇斯底里地嘶吼、尖叫、挣扎、哭泣、祈求着，然而他哪里是一群少年的对手，在一片混乱中，化学药剂淋在皮肤上而掀起了一阵浓烈且刺鼻的白烟，左手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的灼热又剧痛，但真正让他崩溃的是，用来弹琴的手对他是如此的重要，却在此刻要被那些少年腐蚀殆尽了。

就宛如他的人生，早已被他们摧毁得不堪入目。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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