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因汗水和用力而显得虯结。
几乎是突然间,谢枚睁开了闪电般明亮的双眼。狠狠合上牙齿,咬住正好送到自己嘴里的该死的嘴唇。
他的眼神变得狠毒而残忍,口中用力,发誓要咬掉对方一块肉。
廖逸却全然不顾,兀自忘我地挺入,任由谢枚狠狠噬咬自己。妖异而鲜艳的血液从两人唇齿结合的地方冒出,汩汩蜿蜒。
在磨蹭中感知到某个点,廖逸狠狠一撞,同时抓住浓密的红发向後一扯。
谢枚惊呼一声松了口,眼角马上挂了一层晶莹水雾。
敏感的部位被撞击,可他丝毫快感也感受不到。下身一塌糊涂,穴口被撕裂,过度的厮磨让内壁统统如火烧一般疼痛。被撞到的敏感点并未增加快感,却让他觉得如被千百只蚂蚁啃噬般痛苦。
他抽着气抠住廖逸的手臂,用恶毒而痛恨的眼神盯住对方。对方却视而不见,也不擦唇角被咬出的血流。只是陶醉地要他,要他……
自昨天到今天,廖逸不肯离开他的身体。
一次次醒来又一次次昏倒。谢枚从挣紮怒骂到筋疲力尽,只要一有机会仍然会反抗。
但廖逸犹如铜铸,不为所动。
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变换无数种姿势地要他。
强悍异常,一如食髓知味的兽。
随着体内的肉刃急促地颤抖,一股热流溢进肠壁,而後随着滑出的动作溢出体外。
终於松了一口气,谢枚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拆骨剥皮一般的疼。动一动手指都是极刑。
他呆呆地仰望着屋顶。
它是那样破旧简陋,根本没有顶,只是一条又一条横横竖竖的房梁。有腐朽的断绳从上面垂下来,也有一块又一块因为发霉留下的痕迹。
被捉这麽久,直到今天他才真切地、完整地看到困住自己的小屋。
没有绳索,没有镣铐。他却动都动不了。
廖逸没在──显然他并不担心这个样子的谢枚能逃走。
他打定主意自己逃不走是不是?!
恨意陡然生起。谢枚挣紮着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淫糜不堪的红点乱得刺眼。
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强忍着从尾椎到全身各处痛入骨髓的极刑,一点一点挪下床。
没有衣服,於是扯掉床单围在身上。这才发现床单是新换的。
在这肮脏简陋的小屋子里,新换的床单?
谢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是清洗过的。甚至──
还上了药。
不论是撕裂的後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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