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内行都懂,这才是真正的敌人。
”你是谁?!“廖逸恨恨地问。心里对战胜对方一点底也没有。
那人不答也不问,看向他怀里的谢枚时似乎已明了一切。二话不说,手中一闪又复攻来。
直到如此之近的距离,廖逸才看清那是一柄薄如蝉翼的剑。笼着一层淡粉色的光,所及之处半点劲风也无,只是激荡起无边的寒意。
凭空就亮起一道闪。
同一时刻,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喊自身後传来。与之同行地冲出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也挥着一柄剑。大肆杀伐胡乱狂砍,发红的双眼像一头疯牛。
可他是那样瘦削,不如说像匹瘦马更合适。
廖逸一眼认出他是谢枚身边的侍卫楼妙然。
与此同时,他也猜到了身後那名影子一般悄无声息的敌人是谁。
没有谁比屠伯更接近索命的鬼魂。
北府镇的人好快的速度!
刚这样想着,那股鬼魅一般的凉意就已经贴近了他的後背。
糟糕!
一手托着和自己身高相当的谢枚,另一手低档楼妙然的进攻,後背却暴露给了最危险的敌人。
此时廖逸有两个选择:把谢枚抛出去──虽然这对谢枚来说有一点点危险,但北府镇的人伤到自己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或者就这样继续负隅顽抗。
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後者,转动阻挡楼妙然的手臂去阻挡袭击到背後的剑,然後将半块血肉之躯暴露在楼妙然面前。
可同一时刻那股凉意却消失了。
屠伯根本没有想要杀死他,真正打算置他於死地的其实是楼妙然。
来不及大呼上当,他只是感到右边肩膀一凉。
非常凉,冬天置身於冰雪之中也没有这样凉。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他看见一条手臂飞出视野之外。然後发现猩红粘稠的液体从自己右肘喷薄而出。
鲜血溅满面部的同时,才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身体的一部分被强行斩断,因为太快,痛感在一切结束之後才穿达至大脑。
野兽一般哀嚎的同时,廖逸突然想起了刚刚被自己砍断胳膊的羽卫队员。
现世报来得也未免太快了些。
楼妙然兀自疯了一样,斩断他的右臂之後又疯狂地砍向他的腰部和头部,嘴里咿咿呀呀地疯吼着。
廖逸一边血肉模糊地躲闪,一边小心翼翼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搂紧怀里的谢枚。
可这样却遭到更加疯狂的围攻。当他重新发现刚才那股欺骗了自己的凉意之後,它已经袭击到了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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