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就当作是我的遗言听一听，不行吗？况且，你肯定也还没有想好要怎麽处传信鹰的事情，不是吗？」

正是如此。

否则，他的剑早已出鞘，斩落皇帝的头颅了，哪还需要坐在那边帮他作事、看他表演？

「……York在听吗？」

「不，我不觉得有，至少我没有这样下令。但我毕竟不是师本人，我无法确定。」他近乎爽朗地笑了：「但相信我，不管他有没有在听，他们不是那种会犯错的人。」

「……」

「让我讲下去吧？」

Will闷哼一声。

「我想你今天也看到了，当皇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需要做很多的决定，权衡利弊，所以尽管得要说上很多声的对不起，很多事情，我还是得要去作。」

「你就这样自欺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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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自欺欺人，恐怕很难界定，但我真心相信如此。总之，跳脱这种自由心证的问题，我认为我没有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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