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在家里晃荡一圈,登时满屋子都是她的气味。你的父母对此无知无觉,这是只有你才能闻到的香。你后来把这件事说给她听,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再强调自己每天都有在洗澡怎么可能有奇怪的味道...你们说的不是一件事,不过那并不重要。
她身上的味道很暖很甜,她睡过的床铺枕头都是如此。是每次你长时间出差无法与她同床共枕时无b想念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和我做舒服吗?是和我做b较舒服还是那些玩具舒服?”她一直在问,非要得个答案。
你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个奇怪的问题,飞机杯再怎么舒服也只是个Si物,哪里b得上Ai人在怀里的温暖,哪里b得上她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动情快乐的美好。
你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抱着她下身用力顶进她身T深处与她更紧密地合为一T。她双腿环上你的腰,两只小脚在你的后腰用了些力气地磨。
“我现在是不是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让你c?”她气喘吁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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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把自己b作飞机杯的傻nV人?
你一下子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跪在她双腿中间托住她的腰往里顶。
“真这么想当飞机杯?那你现在可还不够格,”你恶狠狠道,“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飞机杯都是怎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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