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霁和他对视一眼,都明白此刻必须在班主任和大狗之间做出抉择。想了一会,比起挨骂,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探索未知的恐惧。
“我们跑过去吗?”
“大狗往前一走,就咬到你了。”
“我怎么知道?”
“是我知道,你应该问:‘你怎么知道?’我阿姨养了狗,我被追过,跑不赢。”
“它咬你了?”
“没有,它想跟我玩。”
“那我们和它也玩?”敢敢指着大狗。
银霁谨慎地审视一番,否决了这个提议:“它的眼睛是红的。”
“对哦……”
银霁想起动画片里那些声东击西的桥段:“你引开它,我先跑?”
“那、那它会咬你。”
“不,你应该说:‘它会咬我’。我帮你叫医生。”
敢敢脸色发白:“我不想打针……”
“那我们等它眼睛变绿了,再跑。”
“什么时候变绿?”
银霁回想十字路口的交通信号灯:“先变成黄的,从10开始,到0就变绿了。”
两个人齐声数了十个数,大狗非但眼睛没变色,还站起来,抖抖身子,对他们发出低吼。
“我们回去找刘老师!”被这么一吓,银霁暂时忘了已知的恐惧。
敢敢的胆量却在此时被激发出来:“不行,都走到这里了,我站你后面。”
银霁没搞懂谁站谁后面,就看他冲到前面威胁大狗:“敢咬我,你就没有肉骨头吃。”
大狗才比两个孩子矮半个头,我是说,四脚着地的情况下。听此话,它轻蔑地打个喷嚏,朝他们的方向踱过去,绳子逐渐绷紧了。
敢敢瑟瑟发抖,但还是顽强地顶在前线,和狗讲道理:“你!你怎么还生气了?”
银霁尚且没掌握到让狗消气的知识,又拉不动他去找刘老师,只好想别的法子。她左看右看,透过仓库油乎乎的玻璃窗,发现墙上挂着两把菜刀。
“元皓牗,那里有刀子。我们打破窗户、拿出刀子,把大狗的头剁下来,它就不咬人了。”
敢敢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应该是不赞成这个方案的,又发现大狗已经盯上他了,他往左走,大狗往左走;他往右走,大狗先跳到右边把路堵上了。
情况不妙,两个人还是采取了原始方案。敢敢说:“我引开它,你先跑。”
他往左边走到极限,大狗跟着他,道路空出一大块。银霁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扯了一把。
“快跑!”
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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