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科的人,据说他们最忙的时候,基本都是外派到周边城市和乡镇,有时候还要跨省。这么多年了,本地哪有杀人案啊?”殷莘咬着吸管回忆道,“除了上世纪xx工厂里那个逃犯——连我都知道。”
其实,要不是元皓牗,最近差点就要上新一桩杀人案了。
尤扬点了一串谢天笑的歌,在小舞台上嗨唱不停。
殷莘看mv,谨慎地评价:“……孙海英老师的歌原来是这种风格吗?”
银霁不忍心点评他的演唱水准是否有长进,决定尿遁。这家ktv的卫生间竟是不分男女的,银霁从小隔间出来,看到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啃得昏天暗地。
人的嘬力确实大啊,亲的时候很容易把对方的皮肉带起来,导致动态的场景中,双方都看起来有点变形。
外面的乐队大概在唱王菲的某首歌,卫生间里的灯光还是酒红色的,气氛颓靡到了极致。换成别的环境,比如幼儿园门口,两个人肯定不会亲得这样兽性。
不仅亲,男的还拿裤裆在女的身上乱蹭,换别的环境,比如操场上,门卫早就跑来抓人了。
女人看样子很享受,可银霁觉得这个男的丑绝了。换成别的环境……就算换一盏明亮的灯,落在他脸上的绝不会是女人的樱唇,而是带风的耳光。
他究竟要蹭到什么程度才解恨啊?怎么说也是半个公共场合,总不能脱了裤子现搞吧?原来被性欲控制的人长这样,贯彻了她对这世界“丑陋才是真实”的理解。不得不说,挺有趣的。
银霁抱着胳膊围观了一会,又产生了写作业的灵感。青春期的功课她还没完成,这一点她自己感觉得到。不如借此机会,把自己的力比多从混沌的婴儿状态调整为狭隘的成人状态吧。
对哦,小孩子提起结婚,因为一切行为都是从父母的床下模仿得来的,当然满脑子都是过日子啦——烙饼、开车送妻子上班什么的——哪能想到婚后是要做这件事的。于是,人一旦过了青春期,脑瓜子聪明与否,就不是唯一的择偶标准了。
楼医生身材是很好的,元勋居然说出那种话哄骗小孩,实际上她不在了,房子也没塌。a市的小孩是不是全都在谎言之中长大啊?
走到小区门口,正赶上家里的车开出来。爸爸摇下车窗:“咦,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们想早点回去刷题。”
之前,银霁对下午的安排是这么解释的:要和补习班的同学们聚餐。
“吃的什么?好玩吗?”
“吃了肯x基,玩了会手机就各自回家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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