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将军府,希望能获得南方三条水路的通行权。
听完花爷的叙述,孟清漓顿感万分头痛。不久前他还是匈奴王妃,现在又成了力抗匈奴的将军的男宠!
花爷说完,不放心地嘱咐,「此番前去将军府,你定要安分守己,万不可再想着那负心的梁汉庭。你身份特殊,在将军府中得时时留心、处处留意,方为上策。」
「梁汉庭?」孟清漓多日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看他一脸迷糊,花爷差点把手上的杯子都给打翻了,「你不记得他了?」
孟清漓摇头。
「怪不得我说你这次醒来怎么没继续闹……原来你已经不记得他了。」
花爷站起身,「罢罢罢,是福不是祸,既然老天爷让你忘了他,你就好好过之后的日子。」
拍拍孟清漓的肩膀,他便出了门。
次日,孟清漓便被一顶红花翠玉轿接了,从侧门进了将军府邸。
◇
宋越收了水玉,便命府上的管家老赵给好生安排着。虽不宠幸,但有好东西都往他那送。
将军府极大,宋越公务繁忙,两人身处同一屋檐下,竟未见过一面,不禁令孟清漓大惑不解,便借机向下人打听,这才知道,宋越迎水玉入府,其实另有用意。
原来宋越为人耿直,打仗只是为了保家卫国,并无意介入朝廷中的党派之争,因此对各方的示好,甚至联姻要求一一婉拒,只是说媒送礼之人仍是源源不绝,丝毫没有罢休的迹象。
宋越不堪其扰之时,正好一门客暗示他拒婚是否因为有龙阳之好,宋越本想辩驳,但转念一想,这确实能成为拒绝婚事,又不得罪他人的借口,这才默认。
至于袁爷之事,是他经过一番思量,觉得这人长袖善舞,与朝廷关系不差,但又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收了水玉也不代表加入任何一方,以后还能够以水玉为挡箭稗,营造出独宠男倌的假象,拒绝其他人的「送人」行为,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这才应了袁爷请托,将水玉迎进门来,其实也不过是个烟幕弹。
孟清漓本就不是以色侍人的相公,在知道宋越并非真有龙阳之好,更无意召他侍寝之后,便放心下来。
紧张几日,突然放松之后,空虚与寂寞的感觉便接踵而来。夜深人静时,他总不自觉地想到重生前的惊险历程。
府中也有丫鬟和长工成了亲的。有时候看到妇人给嗷嗷啼哭的婴儿哺乳,想起自己那个在塞外至今生死未明、无缘见面的孩子,孟清漓的眼眶就发酸。
终于明白为何母亲的爱总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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