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去,露出后头那抹淡雅之绿。
孟清漓虽只用碧簪挽了个简单的髻,但不知为何,那三千乌丝柔柔地散落在身侧,衬得他就像通体透亮的翠玉,温润恬淡的气质让所有人都无法转开视线。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孟清漓有点无措地看了看主位上的宋越,却始终不敢把视线落在一旁的呼尔赤身上。
呼尔赤在孟清漓走入大堂的那刻,便将杯子凑到唇边。只有这样,才能稍微遮掩住他对面前人炽热的视线。
当那如玉的人安静而又无措地站在大堂之中的时候,他全身透出的无助慌张让呼尔赤产生一种急切想要将他拥入怀中的情绪。
虽然是不同的长相,虽然一为男子、一为女子,但眼前这名为水玉的男子,其神态反应,都和苏烟萝是那么的相似。
这更让他认定,眼前这人,就是那为他挡了一箭而丧命的爱人。
虽然已死之人借体重生之事被斥为无稽,但在他们匈奴人的信仰里,肉体会死,灵魂却是不灭的,而且摩勒通灵的体质,已经不止一次向他证明这世间真的有灵魂的存在。
清漓,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吗?
虽然激动,但眼下的场合却不是时候,呼尔赤只得按捺下心中的相思之情。开口打破众人初见水玉时的沉默,道:「还请水玉公子为我等弹奏几曲。」
看着下人为自己搬来琴和坐椅,孟清漓的脸上为难之色更甚,犹豫了半晌,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落座。
呼尔赤眼中玩味的神色益发地浓了,心中对水玉就是爱人附体重生的猜测更加确信不疑。
他比谁都清楚,清漓对乐器完全一窍不通的。
没有任何人帮忙解围,因为连宋越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孟清漓为难之下,只得咬了咬唇,跪下道:「水玉之前曾遭遇大劫,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宋越立刻为他开脱,「水玉在入府之前,确实因意外而昏睡数日,应该是受到影响,不能操琴了。」
呼尔赤问道:「不知那是何时发生之事?」
宋越想了想,说了个大概的时间。
呼尔赤早就知道此事,但却故意装作初次得知,发出了感叹声,「真是想不到啊,那几日,正巧是本王爱妃苏烟萝香消玉殒的日子。」
宋越和孟清漓听言,脸色都僵硬起来。
宋越是因为苏烟萝之死,完全是拜自己的奇袭计谋所赐,心中担心呼尔赤是要借机发难。
孟清漓则是因为水玉苏醒的时间与苏烟萝死去的时间如此吻合,这样一来,他更无法为自己辩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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