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到脖子上,痒痒的,但很舒服,孟清漓闭起眼睛,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见到你浑身是血伏在马背上的时候,我的心像碎了般痛,这辈子没那么害怕过,想都没想就纵马越过那山涧。什么坠崖、死亡、家国人事都不想了,整个脑袋里只有你。」
孟清漓在呼尔赤的胸前静静地躺着,不发一言。
呼尔赤本不是多言之人,但今天真的有很多话要对怀里的人说。
「你那时候中毒很深,早就失去意识了。但当我接近你的时候,你却又醒来,竟告诉我你的血有毒、让我不要碰你,还交代我去树上找摩勒。这些事你还有印象吗?」
孟清漓轻轻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用披风将你裹住,但血还是不停往外渗。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赶快带你回去,找人为你解毒。」
孟清漓听了,微睁开眼,手指隔着布条,一下一下抚摸着呼尔赤受伤的手,那动作里的怜惜看在呼尔赤眼里,只觉心中暖意渐生,便又搂紧了他。
「我一点都没感到手疼,因为心太疼了。上次你身怀六甲却为我挡箭,就这样在我面前断气了。这次又是为了救摩勒,差点没命。你要我欠你多少你才高兴」。」
说着,他轻轻吻了吻孟清漓的发顶,接着道:「摩勒那小子太调皮,如果不是他乱来,也不会被格马族的余孽抓到,这次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听见他要教训摩勒,爱子如命的孟清漓抬起眸子看着他,眼中尽是不满。
「我知道你心软,但这次不能轻饶他,摩勒之前也跟我领过罚,知错能改才是好事,分寸我会拿捏好。」
听到他最后一句的保证,孟清漓这才放下心来。
之后呼尔赤还在耳边说着什么,他不太记得了,实在太累了,意识渐渐模糊了。
只是在睡梦中,一直响着的沉稳而有规律的心跳,让人很安心。
◇
随着时间推移,孟清漓的身体渐渐康复,但是呼尔赤和摩勒这对父子对他的痴缠程度却不减反增,让他大叹吃不消。
记得自己刚能说话的时候,摩勒就非赖在身边陪着他,生怕他寂寞。
「小爹爹,你痛不痛啊?是不是很难受?」
孟清漓除了中了血雾的毒外,外伤也不少,特别是手腕上他自己咬出来的大口子更是骇人,每次见到,都让摩勒想起那时的可怕景象,在意的非问一句不可。
孟清漓摸摸他的脑袋,笑道:「不痛哦!摩勒给小爹爹吹吹,痛痛就全都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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