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求饶,律动得更加迅速,肉体拍击的声音响得刺耳,粗重喘息和淫靡的气氛顿时充满整个王帐。
这等时刻,自己的器物被心爱之人的身体紧紧吸纳着,这种身心合一的感觉有谁能抵抗得住。
孟清漓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弓起,迎合呼尔赤的撞击。
几次来回之后,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达到多少次高潮,呼尔赤仍在努力耕耘着,但长时间承受冲击,让孟清漓受不住了,不得不开口讨饶。
呼尔赤很少在性事上体贴他人,特别是他以前的女人,体力不好就扔出去换其他人进来。
但孟清漓永远都是特别的,他总觉得自己要不够他、要不腻他,总想一辈子待在他体内,一辈子都霸占着身下的这个人。
扯过一旁的丝被垫在孟清漓腰下,将他的双腿撑起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使孟清漓的腿分得更开。
孟清漓只觉得腰上压力顿减,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呼尔赤就再次动作起来,而现在这个姿势让他对呼尔赤的进攻更是避无可避,只能完全接纳。
后穴毫无反抗之力的吞吐着那逞凶的巨物,每次进出,都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更带起从未有过的狂野快感。
被索求得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孟清漓不断轻声呢哺着讨饶,「不要了……呼尔赤……求你……不要……」
可直到天际微微泛白,孟清漓连求饶都无力之后,呼尔赤才终于餍足地舔了舔嘴唇,缓缓退出他的体内。
将留在爱人体内的白浊清理掉,收拾了那一片狼藉,呼尔赤才将孟清漓赤裸的身体裹在丝被中搂入怀里。
满足之后,他还是一点困意也无,只是看着怀中人累到虚脱的脸,手一下一下地在他腰间接揉着。
又在尚有些许意识的他耳边轻声道:「摩勒早被我点了睡穴,不到中午醒不过来的。」
可惜孟清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追究呼尔赤的这种恶行了,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在爱人的怀中沉沉睡去。
◇
在草原上的日子是轻松睡意的,这大大出乎了孟清漓的预料。
本以为男宠这敏感的身份会使他在王庭中的生活难过几分,但匈奴开放的民风加上呼尔赤在族内的绝对强权,又有了摩勒作为继承人,竟无人再敢对孟清漓的地位置喙。
只不过无事可做的日子让闲不住的他有些烦闷,于是三不五时离开王庭,出去游历,偶尔在牧民往来处落脚,为人们看看小病、解解小毒。
呼尔赤有时闲暇也会和他一同作伴,带着摩勒住在他的小小帐篷里,一家三口享受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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