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坐下,从腰间摸出火折子将桌子上的油灯点亮。
桌子上放着一盘糕点,我很纳闷,怎么会有盘糕点呢,明明自己回来时没有的啊,是谁端到我房间的,顾不上许多,将那盘子里的糕点放进嘴里,很清香的气味,还有甜甜的味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还这么闲着,还在这这么细细地品尝着糕点的味道。
吃着吃着才想通了究竟为什么,自己是那个死了的人,不可能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然吃饭也不可能去那里吃,万一有认出了怎么办。
真的很好笑,我在侍候着别人,再来一个人服侍着我,怎能不可笑。
想到这里嘴里的糕点越吃越不是滋味,刚刚还觉得很饿的肚子也不怎么饿了,站起身来走到窗子前,轻轻地将窗子推开,明亮的月光便洒进屋内,柔柔地撒在肩上,半夜的风透着凉意,吹在肌肤上冰冷的寒意。
凝视了那月光很久,只是那冰冷的月光也解释不了我此时的心境究竟为何如此烦恼,如此不安,默默地将那窗子关上,对着屋内那昏暗的烛光发愣。
金黄的烛光溢满整个屋子,尽管是微不足道的烛光,还是可以照亮这个屋子,跳跃的火烛闪动着,即使看着,也有一丝的温暖,没勇光的寒意、清冷。
“还有什么可以记着的。”坐在桌子旁对着那闪闪的烛光说着,连自己都被吓到了,什么时候又变回了没有看见过华倾的时候的。
还记得曾经的自己没有一个人可以跟自己说话,没有喜欢我这个不受父皇母后喜欢的公主,自己只能蹲在黑暗的角落里数着天上的星星,看着面前被风吹着枝叶飘散的场景总是莫名的无奈。
每晚都睡不着,看着那些没有任何生命的事物讲着自己想要说的话,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候没有那种习惯也许现在已经崩溃了吧。
直到华倾的出现,有一个可以听着我说话,可以安慰我,可以陪着我,让我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但是很多事情我都不明白,就像自己究竟为什么不受父皇母后喜欢都不明白,现在就连为什么华倾恨着自己也不明白,好像自己总是被包围在一场场的谋当中,真想也许等自己死了的时候才会浮现出来吧。
也许自己存在的事实就是在史记中记载的那个弑父杀母的那个冷血到没有人的人吧,但是我不悔,那些没有给我丝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