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也马上闭起眼睛装睡。
挨鞭打之后的第十天早上,释然醒来,等待他的已不再是清粥咸菜,而是
管家苑忠。
「释然,你想回江南吗?」苑忠问。
释然摇摇头:「不,这里很好。」
苑忠看著释然仍旧苍白的脸叹了口气:「那好吧,老夫人说如果你不想回
去,从今天开始就要好好干活了,苑家不养白吃白喝的米虫。」
释然本是坐在床上,听到这句话便站了起来:「释然已经好多了,有什么
吩咐您尽管说,释然不会偷懒的。」
「老夫人想你身上的伤可能还没痊愈,就少派一些活计。今天一天把西跨
院里十缸水注满就可以休息了。」
提水释然再熟悉不过了,从五岁一直干到现在。虽然水井离西跨院不近,
水缸又大得惊人好像无底洞,手臂持续用力背上的伤不间断地疼痛,血湿重衣,
但是他凭著深厚的内力支撑,顽强的毅力坚持,这根本难不倒他,吓不怕他。
苑家也不过如此,想逼他离开,用这种手段显然是毫无效果的。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太阳昏昏沉沈地挪到了头顶,
午饭的钟声终于响起。
释然放下手中的水桶,扶著一棵大树慢慢直起腰,眼前一阵发黑。他知道
是失血过多,又没吃早饭的缘故。背上早已没了知觉,但是脑子却还清醒,他看
著七个仍空空如也的水缸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先去吃饭。
他不是故意走得很慢,只因实在没什么体力。仆人们三三两两地从他身后
超过,有的得意洋洋高谈阔论,有的低声寒暄,不过大多数人都会惊讶地多看他
一眼,小声的议论两句。仆人们的指指点点,释然听得一清二楚。
「看,他就是应天笑的儿子,被他爹当赌注输给了咱苑家做仆人。」
「还是个孩子,他爹也真狠得下心。」
「可不是。听说他刚到第一天老夫人就给他用了家法,想让他知难而退。」
「那他怎么还没回去?」
「那小子骨头硬,据说挨了五十鞭也没求饶,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仍没有走
的意思。」
「他伤还没好吧?看他后背的衣服都被血湿透了,管家派他活了?」
「我看是老夫人的意思,还不是要逼他回去。」
「那他就这么傻,大不了跑回家被他爹骂一顿算了,何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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