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您烦恼?」琴歌比剑舞大一
岁,心思细腻,成熟稳重很多。
「你还小不懂的。」苑雪华叹了口气,屋门已经敞开,他看见释然依旧倒
在院子里,剑舞正在摸他的额角。
「大少爷,释然的头好烫啊,他背上还有伤。」剑舞猜不透主子的神情,
一时欲言又止。
苑雪华略一沉思,起身走到院中。来到释然身旁,照著他的软肋踢了两脚。
释然吃痛,幽幽转醒,挣扎著支起身子,恢复跪著的姿势。
苑雪华冷冷道:「你们姓应的原来都这般没用,连陪小丫头练剑的力气都
没有,还痴心妄想著夺什么「天下第一剑」的金匾,就这样也配?」
释然淡淡道:「应家没用的就释然一人。」
释然眼里的哀伤让苑雪华心中一动,好像阿颜,阿颜那时的眼神。定了定
神,苑雪华微微一笑:「你确实很没用,算了,让你陪剑舞练功,怕耽误了剑舞。
不如你先回房里养养伤,等晚上再派你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释然总感觉苑雪华的笑容有几分诡异,不过现在让他休息他正求之不得。
「谢谢大少爷。」释然说完这句努力从地上爬起,跪久了双腿早没了知觉,踉踉
跄跄地扶著柱子和墙走进东间书房。草草地把被褥铺好,侧著身躺在地上,实在
没有力气脱去外衣,只是拽过被子盖在身上昏昏睡去。
一下午苑雪华都在兴致勃勃地教导剑舞练剑。琴歌在房里为主子缝制新衣,
抽空也去了书房几次。她本想端些吃的给释然,释然却一直蜷缩在被子里昏迷不
醒。琴歌不禁轻轻叹息,心道:大少爷看来要狠狠地报复应家的人,让释然睡在
地上,刚才又借故把他打伤,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那孩子才十四五岁吧,
只因为姓应就要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实在太可怜了,自己要想个办法劝劝少爷
才好。
bbs ……net bbs ……net bbs ……net 释然在傍晚的时候惊醒,浑身
冷汗,除去依旧痛楚的脊背,心中竟无限惶恐空虚。因为他看见梦中的自己面目
模糊,在梦里他甚至说不出自己的名字,他在梦里看见他仿佛毕生无法改变的命
运。他深深害怕这样的梦境会变成现实。
「你醒了,吃点东西吧。」一位眉目如画的绿衣少女柔声对他说,手里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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