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命。」朱极瑾一挥手,身旁有人扯开洞右侧一块遮蔽的黑幕,露
出一个铁笼子来。笼子里瘫坐著两个人,手足被铁链扣住穿过肩胛骨固定在铁笼
上,他们蓬头垢面一身血污显是受尽折磨。
应天笑看得真切,那确实是逸然和安然,不禁摇首叹息,老泪纵横。
朱极瑾以为应天笑要屈服,便冷笑道:「他们虽然被我废了武功,中了我
的毒,但是有药可解。我拿他们二人性命换我和柳承运一条生路,你看这个交易
如何?」
应天笑落泪伤心并非因为眼见爱子受制残废,而是他已在那一刻决定要亲
手杀了逸然和安然。朱极瑾必须死,没有商量的余地,与其让儿子痛苦地活著或
是死在贼人之手,倒不如由他这个做父亲的做个了断。当初他宁可不解自己身上
的毒也不愿受制于人,现在他也同样不能让他的儿子成为敌人手里的筹码。下定
决心,他冷声道:「用我两个儿子换你们两个贼子的命之前或许比较公平,但是
现在我们已经攻到这里,你大势已去,就另当别论。」
朱极瑾面色一变,却马上稳住心神,看似平静地点亮身旁一盏油灯,袍袖
一挥将油灯掷到铁笼旁,逸然和安然的面孔在跳动的灯火下显得异常惨白。朱极
瑾站起身道:「那好,用他们两人换我一命。」
应天笑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柳承运却大叫道:「侄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住口,都是你胆小怕事急功近利武功不济,不死守柳家堡,反而退到这
里暴露了我们最后的阵地,才会弄到这步田地。」朱极瑾厉声道,「你若还忠于
我父皇,或是念及我早亡的母亲,就应拼死保我离开,也算尽了作我舅父的职责。」
柳承运动容,犹豫不定。应天笑却趁僵局之时长啸一声飞身而起,剑光疾
闪,穿过铁笼在逸然和安然的咽喉轻轻一点。应天笑的剑非常快,快到鲜血不及
涌出,逸然安然感觉不到丝毫痛楚便已断气。亲手杀掉两个儿子,那种心痛的感
觉,他无法宣泄,只能用衣袖拭去眼角泪滴,挥剑斩向朱极瑾。
应天笑这一招来得突然,朱极瑾也未料到世上竟有如此狠绝之人,来不及
招架,眼看应天笑全力攻出的一剑就要落在他身上。朱极瑾却突然冷笑起来,因
为他看见应天笑口鼻中溢出的鲜血。
「刚才我点的那盏灯,对旁人来说是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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