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前辈听着耳边风声呼啸,钝锈的刀刃向他头砍来,他的求生意识只让他後退了一小步,随後那刀刃砍下来——
噗刺,血r0U被刺穿的声音。
前辈愣愣看向右边——是一只祸沫被一刀纵向砍成两半,从头骨到腰际,倒下时,还在「啊啊」挣扎。
「前辈,你的刀呢?」
弗兰一句话就让前辈从脖子红到了脸,是羞耻与害怕交杂而成。
「下次不要躲在我身後,我不知道身後是人是鬼,统一杀Si,下不为例。」
弗兰说完就走了,前辈缓缓软倒在地上,没敢说自己站不起来。
过了几天,弗兰在写日记时,想到这件事还笑了下,他写:
「尼亚,说来好笑,我那时真的想一刀砍Si那个混账,可惜一只祸沫冲了出来,不然Si的就是前辈了。」
这年已是弗兰入兵第七年,他写满好几本日记,一年一本,记录了在战场上发生的事。有时候寥寥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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