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苏先生设宴,几位爷可一定要来。”
“我早戒酒了。”王涵打个哈哈。
百里亮看他一眼:“少来,昨儿和秦老板签四春的单子时你还喝了呢!”
“那是工作需要,咱们老嘴老脸的还来这套虚的?”王涵半真半假笑了。
“随你,反正晚上你来就是。”刘氓拉了百里亮起身就走,“我可真困了,回去睡回子。未正还要去寻芳馆看看上月的帐。”
王涵笑着摆摆手,等二人走得没影了,才起身到内室,拉开墙上的帘子,提前毛笔来接着下面再写个“靠”字。数一数,自个儿都笑了,一千多个“靠”字的墙,没见过吧?
王涵到寻芳馆二楼坐了一下午,共计报销两碟杏仁、三盘瓜子儿、四壶好茶,看中五个帅哥,约好六天后面谈,打算给七两银子定金,安排在八月受训,隔年九月登台,心中想着十分得意。这江南产人才,自个儿是抱着金山呐——
对街酒楼一层小厅里,百里亮敬了对座一杯:“久不见君,风采依然。”
那人着件寻常绸衫,手里捏着没骨描金扇,笑得云淡风清:“怎能比亮兄香车逍遥美人在怀?”
百里亮大笑:“还以为此生再不见君,谁想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只亮愚昧,君何不一径直行,偏要迂回曲折?”
那人颔首而笑:“近乡情怯,摊牌或示爱都一样。”
百里亮一愣,随即笑言:“亮不曾想,君亦是性情中人。”
那人打开扇子一摇:“亮兄亦知,真爱一人当先敬他,爱会淡,而敬日久弥坚。”
“你倒忍心,放他一个独处三载,就不怕有人趁虚而入?”
“若真如此,某全身而退就是。”那人折扇轻摇,笑得十足狡猾。
百里亮大大叹气:“你那老爹舍得放你走?”
“三千世界,众生黩武,花魂成灰,白骨成雾,河水自流,红叶乱舞。某不过天地一沙砾,多不多,少不少。”那人挑眉看他,“更何况,越是禁忌,越是诱惑。”
百里亮大笑:“君真变矣!原目君为翘楚,今日方知亦是性情中人。”
“所以今后千万别养小孩儿,他们长大会变成另一种模样,叫人失望。”那人亦笑,两人互敬一杯。
“君既走,何人替君受那灾祸?”百里亮替他满上一杯。
“族中多得是少年俊杰,某不过择其一。”那人点头含笑。
“如何能脱身?”百里亮自个儿满上一杯。
“风水不好是为最佳借口。”那人摇扇而笑,面目清朗。
百里亮一口酒呛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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