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冲动自伤後,陈怀骥让我去他的旅馆房间休息。
一个非常令人容易想入非非的开头。
但陈怀骥很坚持不跟我一起上楼,所以是旅馆的柜台人员扶我到他房间里。
房间打扫的非常乾净,一尘不染到让我觉得都没有人类居住过的痕迹,一点东西都没有。
也许是太觉得这房里没东西,我正准备去用洗手间时才会不小心踢翻地上一个不起眼的行李箱。
很小的一个登机箱,难怪我刚刚没注意到。
陈怀骥也是挺粗心啊,这行李箱也不锁紧,东西都撒了满地。
我把东西捡起来都放回书桌上,其中有个深棕sE丝绒袋子特别沉。
我手腕上的伤一时没法负担这意料之外的重量,又把那袋子摔到地上一次。
很好,我现在要收的东西更多了。
望着地上散落一地的明信片和草稿纸,我却觉得特别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