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带罪之身,何足挂齿?”眼中掠过一丝黯淡。”
木恒忙岔开话题道:“本王今天作了首诗,还想请虞公子品评。”
“不敢。”虞静卿接过木恒递过来的纸笺,看上面是一首绝句,轻声念道:“连天波怒楚江哀,长啸悲吟惜壮怀。清波自许魂不败,
更送轻舟随浪来。”
虞静卿抚掌叫好,道:“这头两句气势壮阔,而后两句又有浩然洒脱之气。王爷这诗是为屈大夫而作?”
木恒喜道:“虞公子真是本王知音。屈大夫是本王钦佩之人,故作诗悼念。”
“静卿能否也做一首与王爷相和?”
“甚好。”
两人来到桌案前,木恒展开纸张,虞静卿提笔凝思一会儿,下笔游龙走凤般写就一首绝句,曰:“五彩丝缠粽叶香,玉指轻剥未敢尝。自知鱼蟹无肝胆,躬身先祭汩罗江。”
木恒看罢大赞道:“好一个‘自知鱼蟹无肝胆,躬身先祭汩罗江。’一语道尽屈大夫的风骨!”
木恒又仔细端详虞静卿一番,道:“本王曾有幸与令尊有数面之缘,虞相神采斐然,才华卓绝。虞公子深得令尊亲传,也是人中之杰,只可惜……”他摇摇头,一脸惋惜之情。
虞静卿听他提到父亲也十分黯然。一时间两人都无语。
突然宫侍在外敲门道:“云南王请虞公子回去,有要事相告。”
木恒一哂道:“看来龙兄是等不及了。”
虞静卿顿时涨得满脸通红,只得告辞。
这边厢章文龙早就等得不耐烦,不知把木氏的前几任土司问候了多少遍。一见虞静卿回来急不可耐的将他叫到床边,一把抱住,喜道:“你可回来了。”
虞静卿有些不满的问道:“你有什么要事,那么着急把我叫回来?”
章文龙将他抱在怀里一面亲,一面含糊道:“我想你了,难道不是要事?”说着手已经伸到对方的衣服里,胡乱摸着。
虞静卿拼命推他,急道:“王爷不要逼我!”
章文龙喘着粗气道:“我哪会逼你?乖……不会让你痛的,一定让你舒服!”
虞静卿力气没有他大,不一会就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扯脱了大半。他情急之下,狠狠咬住章文龙的肩膀,趁章文龙吃痛松手的空当,挣脱出来。他羞愤交加的瞪着章文龙,咬牙道:“你一定要逼我吗?”
章文龙被他咬了之后,清醒大半。现在看他头发披散,衣服滑到肩下,脸被气得通红,眸中已经蒙了一层水汽,虽是在盛怒之下,却有一种楚楚动人之态,章文龙顿生怜惜。心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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