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不枉王爷一片苦心。”
章文龙笑道:“你看出来了?”
“不只是我,王爷身边的人怕都看出来了。”
章文龙拍拍他的肩膀道:“情之一字,其中百般滋味,等你遇上心上人自然就知道了。”
两人又说笑一回,孟一凡告辞离开。
章文龙到后院寻虞静卿。后院的一处幽潭之上有一座小亭,亭下种了几棵杜若,细小的花顺着藤蔓蜿蜒的爬上去,将柱子一圈圈的缠绕,凭添了几分素雅的幽静。
月光淡淡的照在前面青碧色的深潭之中,一弯圆月洒在水波中央,波光潋滟。
虞静卿一身淡紫色长衫,随意的坐在亭子下的台阶上,背靠着柱子,有几丝墨发从鬓角滑脱,落在脸边。他的模样仍旧是极清俊的,手握竹笛,吹着极动听的调子。没有幽怨的痴缠,没有凌云的壮志,就像是普通少年吹奏的乡间谣曲,时而轻快,时而舒缓。
章文龙静静看他一会儿,突然抽出随身宝剑,挽一个剑花舞起来。
因为胸口的伤势,章文龙舞剑时没有用力,招式也踏不准节拍,但是一招一式仍然气韵不减。行云流水,跌宕起伏,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清冷的宝剑在月光下寒光凛然,舞到最挥洒时只看见一道道寒芒映射四周,射到虞静卿面上,咄咄逼人,他却不以为意,纵然剑光掠过眼睫,他也是姿态闲雅,连眉峰都不稍动。
一曲终了,章文龙收起宝剑坐到虞静卿身旁,虽然没有用力,伤口还是隐隐作痛。他捂住伤口,嘴上却笑道:“月下舞剑,还有你奏乐助兴,真是痛快。”
虞静卿皱眉道:“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这般舞剑小心伤口裂开。”
“不妨事,不妨事。尽兴就好。可惜无酒。”
“你贵为王爷,就不能保重身体吗?”
“你心疼了?”章文龙嬉笑道。
虞静卿转过头睇视着他,目光那样清澈。
“你为保护我屡次蹈险,却不知,我也是一样的心思……”
他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很小心的缓缓靠近章文龙的手。不像是以往的任何一次,而是一点点的轻触男人的手背,然后,轻轻的用手指捏住他的手。他的手指那么凉,像幽潭的水。章文龙转头看着他,神色一直是怔愣的。夜风吹过他们之间,亭子里的杜若香气袭人,他们像是小孩子一样坐在台阶上,拉着手,谁也没开口说话。
夜风吹过幽潭碧水,荡起一阵涟漪。
虞静卿将头靠在章文龙肩膀上。章文龙低下头轻轻吻他的脸颊、脖颈、耳垂,然后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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