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朝廷的大军团团围在城外,他是插翅难逃。
火把映得半边天通红,在火光中大门突然敞开,镇北王慢慢走出来。他走到门前,立刀而站,“你们要杀本王,谁有胆先上?!”
火光涌动,刀影林立,杀声四起。
王府门外,血溅如河,墨擎辉满身鲜血,犹在人群包围中搏杀。他左砍右杀,像已精疲力竭,身上已被砍出了几道伤,人越围越多,刀斧齐落,眼看他很快就毙命在众人的刃下。
一把长剑,重重砍上墨擎辉肩头。
鲜血溅起,溅上王府的围墙。一声厉啸直穿云霄,众人慢慢退到两边。墨擎辉握住剑刃,满眼通红的望着拿剑的虞静卿,狂笑道:“本王能死在你的手下,好得很……好得很……”
笑声未落,虞静卿拔出长剑,向前一送,直刺入墨擎辉胸口。血顺着长剑滴落,墨擎辉的身体缓缓倾倒在地上,面上带着尚未退去的发狂表情,异常狰狞。
虞静卿盯着他的尸体,杀气毕现。章文龙在心中暗道:“他终于手刃仇人。”
倒墨军很快清理完镇北王的余孽。章文龙每天忙于和其他人处理战后事务,虞静卿却待在驿馆内足不出户。
这一日章文龙从外回到驿馆,行到后院时,听见有人在院中说话。他耳力好,听出是虞静卿的声音,神差鬼使的驻足聆听。
“虞侄啊,上次和你说的事,你作何打算?”
“唐叔,你再容我想想。”
“你还要想什么?太后看过你的文龙,认为你有定国安邦之才,有意让皇上封你作户部尚书。你年纪轻轻就能荣升二品大员,如果现在不是非常时期,朝廷急需用人,哪有那么好的机会?你还犹豫什么?”唐基见虞静卿不说话,叹了口气,道:“老夫知道云南王于你有恩。但是你寒窗苦读数年,虞家又只有你这唯一的血脉——于公,男子汉大丈夫理应为国分忧;于私,要光宗耀祖扬名立万,难不成你真甘心作那上不了台面为人耻笑的娈宠?”
虞静卿平静的说:“王爷从来不曾将我当做娈宠。”
“那又如何?你以男儿之身行妇人之事,就算你们情真意切,仍然是有违伦常。何况经此一役,朝中混乱,百姓离散,外有众藩王虎视眈眈,内有后党把持朝政。这等局面之下,你若一味沉湎儿女私情,还是那等悖乱之情,如何对得起为国全家枉死的虞相?”说到后来语气中已经相当恼怒。
虞静卿紧蹙眉头,道:“唐叔莫气!”便再无一词。
唐基看看他,长叹一声,道:“虞侄啊,老夫不是逼你……你自己好好考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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