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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的问题,他又问了一次。
姜一宁叹口气,果然,他不问出想要的回答,不罢休。
“想换种活法。”他拉开cH0U屉,点了根烟。
“你爸鞠躬尽瘁一辈子,你觉得值吗?”
任弋没想到,他会提到自己的父亲——那个因他“渎职”而牺牲的“师父”。
“全队的人都Si了,只有我活着。我被怀疑,被停职,被翻来覆去地审查了半年。”他x1了一口烟,“烦了。”
姜一宁语速很快,但语气依旧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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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曾……”任弋心中矛盾,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
“我不曾说过,我的腿,是你打伤的。”
关于他父亲的牺牲,很多人认为是姜一宁串通罪犯,但任弋一直不肯相信——即使他看到了姜一宁瞄准他的枪口。
在警察调查时,作为目击者和受害者的他,隐瞒了姜一宁朝他开枪的事,这是他中二的少年义气,是他对Ai情最隐秘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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