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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说话时依然是那般桀骜不驯的调调,解枫情再痴迷,也会因为这句话而烟消云散,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个多重视女人的人,他逞强地说出违心之论:“庸脂俗粉,长颈鸟喙,简直就是无盐丑女之貌。”
一般自负为美女的人听到这种话,没跟他拼命才怪,他这个评语可说是侮辱女人之至,但是秋蓠并没有生气,他笑了,只不过这个笑容可没多善和。
“我长得不好看,不需要人家作评判,更不需要阁下这种尖嘴猴腮、獐头鼠目的青面獠牙之辈来作评判。更何况像我长得这么好看也挺烦的,走在街上老是有一大堆暗恋我的人想跟我交朋友、想要跟我说话,还有些看到我就痴呆的患了相思病,那些人真的是烦死了。”
他话锋一转,语气更轻柔,但是恶毒的意味仍未稍减。
“阁下想必轻松多了,应该没有这种痛苦至极的烦恼吧,毕竟像你这种长相的路边一堆呢,不过你也不用觉得难受,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既然你生下来时没掉进水沟里淹死,也没被从天而降的砖头砸死,更没被雷给劈死,料想你家的祖先必有积些阴德,使你命不该绝;不过人贱从他的谈吐就听得出来,阁下可真是天下一绝,我从来没听过有人说话这么贱的,真是钦佩之至。”
秋蓠说到钦佩之至这四个字时,抑扬顿挫,音调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悦耳动听,而且好像真的充满了敬佩之意似的,更加深了讽刺嘲人的意味。
解枫情相貌堂堂,长得更是英姿焕发,他又有钱有权有势,自小至大熏染的富贵之气,让他更是散发着不凡的气息,绝没有秋蓠说的那般难看低下,但秋蓠却说得这样难听,而且显然比他说的更加恶毒,以报他适才的嘲讽,自然也让解枫情的脸色由青转黑。
“你。。。。。。”
解枫情向前跨了一步,脸色凶恶可怖,只怕千军万马也会被他吓得往后倒退三尺。
但秋蓠照样连动也没动,他还捡起地上的红巾悠闲的煽风,嗤笑道:“你这个人是怎么一回事?不是想打人,就是想骂人,你除了打骂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他益加的谈笑自得,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势单力薄的站在解家成群奴婢的厅堂中。“看起来就是个超没创造力的男人,你这种男人叫作什么你知道吗?”
秋蓠自问自答的嘲笑起来:“就叫作思想贫瘠。若不是你有几文钱,女人哪看得上你这种言语无味的人,别以为你有几文钱就神气起来了。哼,追女人你还差得远呢!”
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秋蓠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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