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要看行程码和每天测核酸。
有时核酸检测的时间撞上开会,叶芃也很镇定:“稍等,我关一下麦,要去给权力k0Uj,你们继续。”
书店并没有开业,一旦和红码人员的轨迹重合,要休业14天,加上各个小区的封控也还在零散进行,就算营业也没什么人能来,工作人员和客人都是。
叶芃线上活动做得更多,除了原本的播客和线上读书会,还定期做主题书展、clubhouse聊天室和付费音频课。
不得不承认她很会做内容,或者是在行业多年积累了足够的人脉,又或者只是够勇。
先是邀请了公共健康卫生方面的学者和前美国疾控预防中心工作人员聊传染病的症状、发病原理和如何影响人类社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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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是学者和文化记者谈语言的低幼化,从宏观的政治历史、文化基因和商业运作到人际权力关系、童年心理发展来解构低幼化的成因,以及在全球X的灾难面前,低幼化语言带来的公共影响是什么,如何才能找到更有建设X的应对措施。
真正出圈的是第三期,叶芃找了一年前在前线报道武汉疫情的年轻记者和程迦——后者几乎是司苓小时候对记者这个词的全部认知,她报道了三峡工程寻租,山西特大矿难和凉山州毒品和艾滋问题——对谈今昔采访C作流程的变化,当下媒T报道的意义和方向,最后谈到了面对强大审查机制的取舍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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