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流芳是莫大的追求,而一旦沾上幸臣这两个字,再多的功绩也无人在意,后人只会谈论幸臣如何惑乱君心,如何使得朝纲不振。
沈归川静静研磨砚台里的朱红墨sE:“今日陛下一时兴起要臣替您批折子,也不知外界会传成什么样子。”
他听到这个消息是震惊的,他知道北堂绾不是纯净之人,但却从未想过她会在朝政上如此荒唐。
北堂绾看了他一会儿收回视线,批阅手里的奏折,等到御案上厚厚的折子批完,她才出声:“原来你在意的是名声。”
沈归川不否认:“Ai惜羽毛不是错。”
北堂绾轻笑:“是吗,那丞相就不该留在紫宸殿和朕一同批折子,哪怕只是研磨侍君。”
“陛下何必故意这样说,臣既然做下了那样的事,就没打算再做一个Ai惜羽毛的人。”
他合上最后一本奏折,倚靠在桌案上,一身丞相官服黑红纠缠,像是暗夜烈火簇燃,将他衬得肤白若雪,那双琉璃般的眼睛里像是浮着一层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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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绾很煞风景的想,自己怎么会觉得照月楼那个阉奴像他,分明不及他万一的风采。
她轻声道:“丞相这是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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