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还在他床上,对着他直达心脏的左耳声声念着他的名字,说喜欢、说Ai的nV人,现在抱着别人温声细语、小心翼翼。
这种裹着蜜糖的刀子,吞进去,总能搅得人五脏六腑不得安生。
席星洲攥紧掐在手心的拳头慢慢松开,最终垂下眼。
看不见,那就不存在了。
他转过身的时候,突然就想发笑。
之前总觉得陆周月惯会逃避,现在来看,自欺欺人,又何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痛苦是有阈值的。
在到达一定的临界值后,人的情绪会迅速的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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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之崩溃的时候兵荒马乱,安静下来后,那双眼睛里是跟陆周月同根同源的平淡,望着背对着他们站在树下的席星洲,他蹲的腿有些麻,问了个无关痛苦的话题:“枣甜吗?”
“肩膀都Sh了,怎么也不推开我。弄脏了。”
靳行之退开,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有些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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