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在他想来,白衣人若是还有一分识趣,自会过来,若是不来,那无情无趣之人也就不必结交了,否则话不投机,岂不闷煞人。
那白衣人倒果真是个识得情趣的,一听有人长吟女儿诗,原本养神的双目睁开,侧过脸向白大官人望来。四目一对,白衣人似是为白大官人的面貌所迷,失了失神,突然一挺腰,从马背上坐了起来。那匹红马也是极有灵性,白衣人这一动,它似会意,一转头便往凉亭方向小跑而来。
正面相对,白大官人才看清楚,白衣人并不是什么前辈高人,面相极为年轻,不会超过三十岁,长眉星眸,五官端正,虽说不上俊美,可双颊上一对酒窝,嘴角上翘,却是天生一副笑面。白衫之外,还套着一件白狐皮制成的坎肩,散在肩头的黑发随风四下乱飘,从头到脚,都是透着一抹潇洒不羁之态。
白大官人此时看清白衣人的模样,大出意料之外,不由吃惊,心里一堵,正不知是什么滋味,那白衣人已纵马到凉亭前,一拍马颈停了下来,也不下马,就坐在马上,一双星眸上上下下看了白大官人几眼,高声道:〃好一个燕州女儿十六七,面如花红眼漆,只是可惜,可惜了。。。。。。〃
〃可惜什么?〃白大官人到底还有些少年心性,见白衣人语气可惜,不禁动了好奇心,只是话才出口,便觉有些不自在,隐隐又起争胜之念。
白衣人哈哈一笑,道:〃燕州女儿可不比中原大家闺秀,自小便是马背上玩耍长大,那是既刁且蛮,可是也别有英姿,难以降服,最喜爱的是那些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心胸宽广性情豪爽的男儿汉子,像兄台这般手里端着一碗杯作柔弱状,可入不了姑娘们的眼。〃
〃原来如此,受教了。〃白大官人一听燕州女儿果然与江南佳丽不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