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快到正月了吧,你我行程这般缓慢,怕要赶不及团圆夜了。〃
季惜玉恍然大悟,大笑道:〃原来赤宫兄是担心赶不及回去过团圆夜,三位嫂子要罚你跪搓衣板啊。〃
白大官人自负地一抬头,道:〃她们哪舍得。〃
〃是,是,三位嫂子爱你都怕爱不够,哪里舍得罚你。〃季惜玉口中虽然这么说,表情却是一副不信的样子,抱着怀里的美人起身笑道,〃还是早早睡下的好,明儿一早我们就赶回去,定不能误了赤宫兄的归程呀。〃
虽说是两间房,其实中间只隔了一座屏风,季惜玉抱着美人绕过屏风,不到片刻,便有淫声浪语不断传来,勾得白大官人怀里的美人春心大动,主动在白大官人怀里挑逗起来,不多时,白大官人被挑逗得欲火大起,压下怀里的美人儿,就在花厅中间干了起来。
一番云雨之后,身边的美人柔弱无骨地攀附在他身上,沉沉睡去,隔壁屏风后仍有淫声隐约传来,白大官人却再无性致,躺在软榻上,望着旁边的烛火发呆。
这些日子,他总是不自觉地想到山洞里的那一夜,只觉得疯狂。那一夜,他把白衣剑卿压在身下,疯狂的索要着,虽然手上没有镜子,可是他知道,当时他一定被欲火烧得眼睛都发了红。
压在身下的那具身体,没有女人柔软,没有女人纤细,没有女人光滑,可是经过锻炼的肌肉的柔韧性,是什么女人也比不上的,尤其是那具身体里的紧窒火热,更是让他疯狂,完全忘了那是一个男人,是一个他不喜欢的男人,竟让他索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下身再也无法直起,他才渐渐恢复了神智。
他几乎逃一般地离开了那个山洞,像是一只夹起了尾巴逃窜的丧家狗,白大官人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这般惊慌失措过,让他不能原谅自己的,不是他上了一个男人,而是他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