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却肯委身下嫁於我。难道不是因为天一教里的人都不能让你满足麽?你为了我做了这麽多,我可不想让你失望。〃
他虽然说不想让白衣剑卿失望,但是字字句句都让白衣剑卿处於近乎绝望的冰冷深渊。当初他毅然放弃地位,放弃尊严,受尽昔日朋友兄弟的冷嘲热讽,甘为白赤宫的男妾,只是为了保存白赤宫的自尊,也是为了自己也无法解脱的一腔爱意。原以为时间可以让白赤宫明白他的这份心意,但在冰冷的言语羞辱中,自己这番苦心也变成为了给他压在身下所做的可笑之事。
精力持久的白赤宫完全还没有高潮的迹象,持续著迅猛而激烈的抽插,白衣剑卿到最後连轻微的扭动也无力办到,白赤宫的每一下撞击都牵扯到他小腹上的伤口,欲望横流的黑暗小屋中,难以让人觉察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
白衣剑卿早已经不能动了,不知是因为激烈地深度摩擦还是由於本身的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渐渐晕了过去。
白赤宫根本没注意到身下的人早已昏迷,一如既往地放纵著自己的欲望。对於别的女子不得不控制的粗暴可以在这个人身上发泄出来,白赤宫尽情地享受这一快感,却忽略了只有身下这具躯体才能让他沈溺到忘乎所以的地步这个事实。也许他早有所觉,却刻意地从不去细想原因。
发泄完毕,白赤宫披衣出来,此时天色已然开始发白,回到白家大院,侍童白安已经准备好热水等著他了。解开外衣,温热的水舒缓了情事带来的粘滑不适,白赤宫舒服地伸长了腿,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上,没有半点赘肉,证明了他这几年的修练没有白费。
侍童白安,麻俐地捧起出一套干净衣物,放在浴池边,顺手捡起白赤宫脱下的衣服,一抹红色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啊!〃
白安到底年纪小,沈不住气,发现主人的衣服有血印,便不由得惊呼起来。
〃吵什麽?〃白赤宫懒懒瞥来一眼,从眼角直入鬓梢的粉色细痕微微皱了起来,在水气的浸润下,变得更红,宛如一抹妖豔血痕,为这个江湖第一美男子凭添了几分邪魅气息。
白安紧张道:〃公子,您受伤了?〃
〃白安,你敢咒主子。〃白赤宫食指一弹,一滴水珠不偏不倚正好弹在白安的眉心处,顿时红了一片。
白安委屈地揉著眉心,将手里的衣服一展,道:〃公子,您衣服上有血,不是受伤那是哪儿来的?〃
白赤宫一眼望去,只见衣襟处果然有一块血渍,不禁微微皱了眉,脑中突然浮现出白衣剑卿的身影,黑暗中他也没有注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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