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规规矩矩的当陈暖晗备胎,尽管看不惯楚长阔的某些行为,但也从来没在背后使坏。
可楚长阔不一样,当面硬怼、背后嘲讽、吵架时拿苏淮当做陈暖晗眼光稀烂的证据…
反正把苏淮贬低得啥也不是。
是,苏淮活该,但是父母可以骂他,你楚长阔没有资格。
要不是苏淮始终坚守着道德底线,以陈暖晗一喝闷酒就喊他的风格,楚长阔的绿帽子都不知道戴上去多少顶了。
实话实嗦,就以咱淮哥那老式手电筒的规模,有一回之后,真不好讲陈暖晗最后跟谁。
苏淮迂腐蠢直,自然有社会毒打他,可楚长阔那身四处流淌的优越感,比社会的毒打更让他恶心。
苏淮本以为那些仇没啥机会报了,现在可好,老天爸爸把咱俩关进一间八角笼里了!
嘿,哥这大学生活越来越刺激啦,开心!
苏淮眼底满是兴奋,把这场遭遇视为惊喜,而非折磨。
那眼神让楚长阔感觉怪怪的,菊花不自觉的一紧。
幸好最后一个哥们走上前,给苏淮发了支烟,驱散了那种微妙的感觉。
“我叫夏羽,老家是山西的,音乐表演专业。淮哥来抽支烟,敬我们四海相聚的缘分。”
夏羽长相普通、气质温和,声音不急不缓,给人的感觉非常好。
这哥们儿前世苏淮知道但没接触过,第一印象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大家都抽烟吗?”
“嗯,除了骚鸡是乖孩子…”
“我乖个鸡毛!”
奚自流主动要了支烟,满是怨念的叨咕着:“我纯属是被管的太严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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