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狗东西,再来!”
顾同书红着眼睛,大着舌头,话多又密,进入到男人喝酒的第二个阶段。
“不要躲,有种当面来,别TM总拿我闺女当挡箭牌!咱俩磕咱俩的,你敢不敢?你到底敢不敢?狗东西,一天天的拿我当棒槌!”
似醉非醉,牛哔哄哄,叫人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好气的是顾久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形态的亲爹,就感觉太不像话了。
好笑的是程立华,老人家嘛,什么事儿都经历过。
她带着怀念,和小顾分享:“当年同书终于能在咱们家上桌,跟你姥爷喝酒时,你姥爷真是一样一样的…”
“啊?”小顾愣住了,“姥爷喝白酒,不是比爸爸厉害吗?”
程立华笑叹:“有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
“噢!”
顾久玥恍然大悟,但又似懂非懂,明白了父亲为什么醉,却不理解他的情感内核。
不是完全不理解,而是总有一些细节摸不透。
谁能真正看透此时的顾同书?
反而是苏淮。
狗崽子明知道顾同书此刻的真实情绪构成,甚至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最需要什么,可他却偏偏正面撞上去,开嘲讽。
“怎么着,你不是棒槌?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一天天还在那悲春伤秋,玩文艺搞别扭,就不能大大方方的承认,你老了,不行了,该给年轻人让位置了…”
“草!”顾同书眼睛愈发通红。
“闭嘴!喝酒!”
苏淮干脆利落的一仰脖,干杯之后,又给自己满上。
“别说我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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