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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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地一声，他们被推进包厢里，

十多分钟后，包厢门被推开，程濡洱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相机，拖了一张椅子到他们跟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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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懒靠着椅背，一张张翻看偷拍的照片，尔后将相机转过来，问：“谁拍的？”

声音很平，没什么情绪似的，却有GU让人瑟瑟发抖的狠意。

三个狗仔闷不吭声，拿不准眼前人的脾气，不敢认领。

墙壁乍然传来闷响，裕生拿着钢制球bAng，一下下往墙上砸，警告他们：“老板问你们话，说！”

地板跟着颤，震得人膝盖过电似的麻，浑身激出一层冷汗。

“是我……”其中一个人小心举起手，不敢抬头看。

相机屏幕上，一对男nV正在接吻，nV人的脸被男人的手遮住大半，挂在他怀里似的，能看清眼角半g的泪痕。

“嗯。”程濡洱垂眸片刻，扯出一丝笑意，“拍得还不错，我收下了。”

他站起来，cH0U出储存卡，将相机随手扔到地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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