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过去需要十四个小时,他安排了两个司机,昼夜不停往南去。
第一个午夜时分,司机询问他需不需要找酒店下榻,程濡洱完全没有困意,只想快点见到唐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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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程荔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0U,因此程荔对他没有血浓于水的情绪。他和唐莺在生物学上没有血缘关系,可他确确实实是唐莺诞下的孩子。哪怕唐莺愿意和他说一句话,他结束人生的意志或许会动摇。
疾驰的雨夜里,程濡洱抱着最后一丝期盼,布满血丝的双眼不肯合上,幽幽望着窗外飞过的行道树,低矮的枯枝逐渐变成阔叶林,起伏的青山飞快向后退,铺开大块nEnG绿sE平整的田野,江南的气息越来越近。
追着越来越低的h昏,马不停蹄的黑sE汽车穿过沉静的水杉树林,闯进夕yAn投S的澄h余晖里。
笔直的柏油路延伸至尽头,几乎要撞上垂挂的太yAn,汽车打了个弯,落在车上的yAn光如同一根拉长的金丝线,沿着车头一路滑到车尾,并着波光粼粼的溪流,朝最终目的地靠近。
汽车停在林荫下,隔着一道灌木修建成的围墙,看见培训学校的草坪。培训学校是一栋私楼,四四方方修了五层,戏曲、乐器、舞蹈和绘画班都有,被当地人称作学校,实际上只是规模较大的兴趣培训班。
草坪尽头是一排推拉玻璃门,雨后夕yAn直照上去,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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