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她的视线落在了眼前那一角青绿的袍裾上,袍角上绣满银丝的扶桑花纹。
衣饰往往能透露出人的身份地位,h了了想,此人对我没有尊称陛下,又知道长公主谋反的事,想必大权在握,是眼前微妙局势上一颗举足轻重的砝码。
他说的没错,这已读不回的花神娘娘,还不如现下这活人管用呢。
心念已定,h了了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微微一笑:“那我就求求阁下?”
她满头簪花,姣好面容在花团锦簇下,真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让男子的呼x1微微一滞,差点乱了方寸。
她长大了,眉眼都脱去了稚气,如今亭亭玉立、风流袅娜,那一身酬神的红装穿在她身上,衬得她如同梅枝初雪,自成一方清丽脱俗的疏离气象。
那是帝王家一代又一代累世浸染的可望不可即。
他将视线依依不舍地从她的笑容上挪开,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声气:“两手空空,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
h了了心下雪亮——利益才是将人绑定的最好纽带。只是她不知来人底细不好开价,于是试探着问道:“阁下是Ai财还是Ai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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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不记得他了,他有些懊恼。十年匆匆,扶桑花谢了又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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