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两句诗词,故此想到这两个姓名,只惦记文雅,却哪里又想配不配她们的身份?听到宋吟笙这般说了,才有些恍然,只是,却也不好再改动,只得罢了。
“刚在楼外就听说表哥这里又来了新客,我倒是不会挑时候,只管来叨扰了。”说着,门外又走进一女子,二十不到的模样,一袭绸裙裹身,一头云发束头,两道浓眉,两只玉目,鼻润而挺,唇巧而红,说话间,莲步已然挪了过来。
“玉芷,今有空过来了?”宋吟笙迎过,回头对乔红二人道,“你们先下去吧!”又对云嫣道:“云嫣,奉茶!”
丫鬟们应着,各自去了。
孟玉芷上下打量了莫允两眼,莫允见她瞧向自己,便低了头。孟玉芷自行坐了,道:“表哥,我给你绣了一条锦帕,你倒瞧瞧这花色,这针丝,你还喜欢不?”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方青色的秀帕,递了过去。
宋吟笙接过,笑道:“你的双手再是灵巧也没有了,这针丝自然是不必说了。”说着,打开细瞧,见上面所绣之物便同屋中所挂“西苑公子”之画是一样的,竹林清俊,宋吟笙赞道,“果然,如妙如肖。”
“你喜欢便好。”
宋吟笙好生收好,这时,云婼送上茶来,说:“二小姐,请喝茶。”说罢,便又下去了。
孟玉芷早看到了宋吟笙桌案上的书,便问:“读什么书呢?我瞅瞅。”
“李商隐的诗。”宋吟笙答着,将书取过递上。
“他的诗吗?我甚是喜欢的。尤其是那一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孟玉芷边说着,边去翻看。
莫允静默地坐着,细听两人论道诗词。
“李商隐的诗,似乎不是晚唐,写尽了风月,涂抹了华章,浓艳处,丰如彩羽,淡漠时,轻若残红。但终究是晚唐,曾经的繁华只衬托着此时的衰退,过往的风情只尤显着此刻的伤怀。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惘然二字,终究是叫人缠绵感叹不尽的。”
莫允听他这番言辞,心中不觉品味这话里的意味,便觉十分有理,忽然便又想起昨夜,与孙客的一番言辞:风月乃飘渺虚幻之物,却是不知的好。扬州的风月比之九门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日日歌舞,夜夜觥筹,但终末还是曲终酒尽人散了。温庭筠说‘回首是天涯’便是对风之飘渺,月之虚幻的感叹之意。心中更不觉地念起:“风月越是盛极,越是误人……”
两人又谈了一盏茶的工夫,柴二送来了账册,说是这个月的各处花销和收入,叫宋吟笙点理。孟玉芷见此,便起身去了。宋吟笙叫云嫣送了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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