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只是我懂殇止的大义所在,也仍怀抱双生花入药的希望,便假意从不与殇止提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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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深呼x1了一口气,“他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呵,你不过是在回避他的痛苦。”佩扇嗤笑一声,“我才不会眼睁睁看着哥哥每月受那劳什子的罪,他这次能走,不代表下一次还能成功。即使他恨我,我也要去做这个恶人。”
我上午顶着熊猫眼去见祀柸时他毫不意外,月牙桌上已沏了一杯热茶,桌中摆着香软甜糯的枣花sU,想是厨房一早做的。
昨夜在佩扇屋中和他絮絮半晌,他仍一意孤行油盐不进,恼得我无计可施,半夜气得摔门而去。
饶是如此,回屋后依然被这件事情困扰,辗转半宿才无奈睡去,做了一晚的怪梦。
“我今天......”
尚未将来意说明,祀柸已了然于心:“今日准你休一天假。”
我恹恹点头,浑身提不起劲。
祀柸给空了的茶杯里续上茶水:“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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