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在未来从根本上攻克那些医学界尚未征服的难题。
他知道,这种追寻,将赋予他如同登临巅峰般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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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在那段岁月里,谢之白的生活像一部繁忙的交响曲,学习、打工、照顾爷爷交织成音符,而他那额外的责任——为舅舅跑腿——则像一段细腻的伴奏。他自愿承担这份义务,舅舅也欣然接受了这个乐意奉献的侄子,两人因此熟络得像老朋友。
舅舅在谢之白20岁那年调职升迁,去了市中心一所贵族私立高中担任网球教练。
舅舅虽已年过半百,却未曾学会开车,于是谢之白便成了他每周的司机。
谢之白对这份任务心怀感激,因为他的大学与舅舅的学校相隔不过一条街,他可以顺路载舅舅回家的同时,自己也回到老家探望爷爷和母亲。
母亲自他上大学以来便辞去了工作,在家照顾爷爷,而父亲仍在那微薄的工薪工作中挣扎,工资总是被拖欠。
谢之白曾尝试劝说父亲争取自己的权益,但父亲却总是以笑来掩饰无奈,完全不愿意与困境抗衡,也不让儿子cHa手。
这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在谢之白看来是一种可悲的固执,他深知改变那样的X格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决定不再过多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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