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主婚的。」
事情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一连除去了两个,那名总和君笑在一起的女子以及君笑曾经喜欢过的那张脸。
悠然的条件好出君笑许多,君笑自然是乐见其成,也不知悠然对武佩菁说了些什么,她竟然也同意嫁给悠然。
步吟不是不得意的,尤其这一次他并没有真的强迫什么人利诱什么人,就是君笑那性子也挑不出错来吧——他已经太过了解君笑了,知道若自己用其它方法威逼,君笑定然会恼怒。
唉,那个认真别扭的人,到底该怎样对待呢?如何……才能让他忘掉往日,原谅自己呢?
对步吟而言,这是比军情重要十倍百倍的事情,幸好清楚君笑有多重视天下百姓,才没真的撇下战事不管。
终于逼到海战,其实是极不利的,即使张狂如步吟也不得不全力施为,对君笑的纠缠也来得少了。
第一艘战舰下水之初,步吟率着官军上船,没一刻就吐了个淅沥哗啦。秋日风浪大,步吟平日坐龙船倒不晕,坐这船却有些不行,正好君笑随行,他索性青白着脸扑到君笑怀里:「笑……我也想吐……」
「王爷,您撑着点,鼓舞一下士气。」君笑扶着他,左手按着他虎口,没什么力气的右手轻点他额侧太阳穴,「刘希墨给您配的药呢?拿出来嗅一下……」
步吟抬起头,脸色虽然苍白也是绝艳,眉微颦着,语声虚弱:「笑,我没力气,药在我怀里。」
十足十的撒娇模样,赖在君笑的怀中,头倚着他胸前擦啊擦的,简直就是小孩子了。
君笑皱起眉,然而终究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到他怀里去找药。微微挑开步吟衣襟,君笑的手探进去,步吟胸口震了下,两人视线相接,都有瞬间怔忡,步吟眼神极热,君笑和他四目相接,脸竟然不自觉红了。
终于摸出药来,在步吟鼻下一嗅,君笑立即放开他。步吟打了个喷嚏,心底有些不满刘三多事,给自己什么晕船药真碍事,不过他身为主帅,在这时候病殃殃的也着实难看,只好离开君笑怀抱,打点精神发话。
晕船本是半是体质半是心理,其实刘希墨已经配了药,嗅一嗅并没那么难受。只是北人不惯在海上,向下一看水流奔腾,脚下踩不到实地,先怯了几分。步吟喝了声,让他们屏息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