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角落,一步不肯动。
狱卒知他身分恐怕非凡,也不敢当真强迫他,只有劝道:「沈靖,皇上大赦,二十年以下监禁的人全要放出去,你要是不走,万一哪位大人下来查看,刑部吃不了要兜着走啊!」
「我不管,反正我不走。」
步吟把脸侧到一边,心底尽是苦涩,一想到君笑当时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他就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原本如意算盘打得极好,只要趁着机会让君笑「特赦」犯罪的自己,君笑那古板性子就能放开往日。
可不曾想就算自己受伤受苦,他竟分毫不为所动,这样,自己辛辛苦苦向伯父求来的处罚岂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最后竟然还是伯父心软大赦天下,可……他要伯父的大赦又有何用?他只需要君笑的赦免啊!
君笑不来接他,他就不出去了。
他心心念念的只有这么一人,用尽手段也都是为了他,世上其它人对他来说等于零,他只要他。
「沈靖,你要是真不走,就别怪我禀告狱管了。」狱卒见他苦劝不听,心下也有些着恼,道。
步吟扫了他一眼:「你去说啊,我看他还能赶我出去不成?」
狱管自然是要赶步吟出去的,然而步吟把脸上易容一抹,冷冷道:「你把何勖江给我叫过来!」
狱管听他如此张扬地叫自家大人的名字,脸色变得凶狠,正要打开牢门教训步吟一顿时,狱卒把他拉过去,提醒他阜宁郡主曾亲来探望过这人,并叫他表哥。
狱管又见步吟竟然是易容过的,当即感觉这人来头不简单,不敢怠慢,去禀告何尚书。
那何勖江皱着眉进了大牢,一眼看到步吟,吓得他马上跪倒在地:「参见王爷。」
步吟一摆手:「起来吧,我是自己要进来的,你不必惊慌。」
何勖江战战兢兢站起来。靖王脾气一向难测,杀人不眨眼,他怎能不怕,虽说是靖王易容进来的,但谁知他会不会突然发怒,砍了自己脑袋。
「王爷,卑职有眼无珠,竟然将王爷下狱,还杖责王爷……」他想起自己为了讨好楚君笑,特意吩咐重责他送来的人犯,当即汗如雨下,连忙打开牢门,「请王爷出狱,卑职马上去找大夫……」
「我要出去岂会等到现在?杜凤荷来的时候我早就可以走了……若我想走,还来这里做什么?」
步吟一扫何勖江,眼光寒冽,何勖江当即心惊胆战:「卑职愚蠢,不解王爷深意,请王爷降罪。」
「这不关你什么事,你出去,别管我就是了。」步吟道,「只是我绝不出狱,也不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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