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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吟仔细想想,觊觎自家笑的人还真不少,恨得他牙痒痒。真想把笑藏起来不给外人看啊,可笑那性子,唉……
君笑又开始外出抓贼,步吟担心他身体不便,更是加紧练功。
那本洗髓录虽被君笑撕了,然而君笑只有单手能用,撕也没撕烂,步吟拼起来继续练,取来补天草,每晚趁君笑睡熟之后在他身上施展洗髓功。为怕惊醒君笑,还特地在他茶中加些安眠药物,以免被他察觉。
只是偷偷摸摸做事总有被发现的一天,纸毕竟包不住火。
君笑这些日子有些烦恼,因为步吟不再求欢。
他知道步吟定是怕自己难受,但作为爱人,这种事情本就是应当的,想要拉下面子跟步吟说个清楚,偏偏每晚都极困倦,竟是没机会说。
因此这一晚,君笑特地喝了一整壶茶,然后马上晕了过去,步吟回房之后竟见君笑倒在地上,当即吓得傻了,忙给君笑喂解药。
片刻,君笑醒来,此刻他哪里还会不知步吟做了什么手脚,心念一转就知原因,伸出手来:「书呢?交出来。」
步吟还想装傻,见君笑面沉如水,吓得乖乖交出洗髓录来,心道反正我也练得差不多了,就算没有书又有什么关系。
「你只想着医我手脚,却不想我见你痛苦会不会心疼!」君笑把书重重扔在地上,声音高了几分,「你若真爱我,又怎忍心让我心疼?你——」
他坐在床边,身体甚至都颤抖起来。步吟见他如此,一手抱住他肩头,另只手去揽他腰,柔声道:「笑,你师父教我练这功夫的要诀,只要不施内力,我便没什么事情。」
他在君笑耳边低道,「笑,若你不能康复,我又怎能有脸面对你?每想到是我害你如此时,我心有多痛你知道吗?我不忍心你心疼,难道你就忍心我心疼?」
步吟执起君笑左手,缓缓地吻着他的小指:「况且你身体始终排斥我,难道要我永远不碰你?笑你情欲较淡,不知道我每晚都多辛苦,要多辛苦才能阻止我像禽兽一样强要你,笑……」
「你有多辛苦?」君笑一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抽回左手解开自己衣襟,露出大半胸膛来,「你会变禽兽吗?我怎么没见?」
步吟瞬间傻住。
君笑做了这勾引动作,心下已是窘得不得了,干脆一咬牙放开了,单手去解腰带,步吟只觉刷地一下血气都冲上头顶,差点没流出鼻血来。
月光下,君笑麦色肌肤像是罩了层象牙光辉一般,有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微垂的脸,在颊边有些许乱发飘下,拂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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