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连早上突然面对裴世存那股慌乱感都没有了,只剩平静。她甚至还在理智地想接下来要熄了灯才不会被发现端倪。
生存问题摆在眼前的时候,羞耻心就不存在了。哪怕昨天和今天在不同的人床上,她也毫无负担地接受了。没人会保护她,所以她得好好保护自己。
于是在裴世存将她抱上床,伸手欲扯开她的衣襟的时候,她轻轻握住他的手,问:“夫君,能将灯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