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直至内里。
“好久不见,柳中将。”李净雯似乎完全没感受到他眼神的压迫,起身回敬一礼。
“中午好,李中将,多年不见,您风采依旧。”柳安培跳过寒暄,直切主题,“我必须向您指出,您对一位入学不足一年的军校生的惩罚过于严苛了。”
李净雯丝毫没有被这句如刀般锋利的话语影响,神sE一分未变,静静地等待下文。
柳安培毫无停顿:“孩子还在发育期,过度的T罚没有额外的教育意义,反而只会让这些寄予厚望的花朵身上出现不可磨灭的伤口。而且这类杂活,不是他们学生应该做的事情。”
他的理由非常充分,而后面紧跟着的隐藏含义则更加深刻。如果说这只是对花胜竹的特例,那么为什么要针对这名普通学生?虽然现在还没有太多人知晓常曦收徒一事,但是这完全可以解释成以李净雯为主导的保守派对军方新鲜血Ye的威胁。
这位脸上布满褶皱的老太太没有一丝被他言语g扰的迹象,等待两秒后,回答道:“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要知道,现在我不过是个退休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来看孩子,怎么就上升到威胁联邦的未来?作为常上将的学生,我看过她的检查报告,再加十倍的压力她也能承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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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一口水,堵住对方接下来可能的理由:“银河军校的人不能像她这样无纪律。补充一下,我当年参军时也受到过一样的惩罚,那时候我也才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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