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时,律苍雪必会闹得他走不了。
梁渊不愿告诉律苍雪纪梓笙去的是皇宫,心说万一这律苍雪一时冲动闹去了宫里,可就不好办了。又摇了摇头,说道:“这也算是大事了。”见律苍雪询问的目光,又继续说:“前些日子,我住的那家客栈,潜进了刺客,那客栈算是白白毁了,钱财一丝也不剩下,最关键的事,竟潜进了我的卧房,偷了清月剑。”律苍雪惊呼一声,这清月角何来历,有何用处,世人都再清楚不过了,若这剑遗失了,后果将不堪设想,连忙问道:“那清月剑,此时……”
梁渊点点头,说道:“清月剑当然是不可遗失的,追着那刺客一路去了洛阳,他才停下,好在这刺客,虽能让百姓惧怕,却也不算十分了得″月剑我自是取回来了的,正放于我府中,不会再被盗的。”律苍雪这才放下心来,想道,纪梓笙向来看重这清月剑,若是就这样没了,指不定惆怅成什么样子。
一来二去的,律苍雪竟忘了追问纪梓笙的下落,对梁渊说道:“你走的那几日,有位公子来寻过你,谁知你恰恰不在,看起来那位公子很是着急呢。”梁渊想,会不会是与纪梓笙有关系?急忙问道:“哪位公子?我可见过?”律苍雪答道:“这我不知,就是我那比武招亲时,与梓笙同台的那位,那时你并不在,大概,是没见过吧。”
梁渊只好作罢,两人一时陷入沉默,在湖边无止尽的漫步着,也不知何处是始何时是终。
两人都各怀心事。
红衣的律苍雪,自然是在想着纪梓笙,不知他去了何处,不知他是否安好,心里又是心急又是担忧,想找,又不知去哪找,也不知从何找起,她想,这大概,就是相思吧。她终于明白,爱一个人,竟是这么疲累的,纵然并非生死别离,却也让人身心俱惫。眉心微微皱起,纤细的长眉下是满是忧愁的眼,白皙的脸庞无一不暗示着哀伤。
而蓝衣的梁渊,却是在想着那瘦弱多病的少年莫衷,想那莫衷在身边时,纪梓笙怕他身子骨差,许多事都不让他做。那时莫衷总是一声声‘梁大哥’叫得亲热,梁渊便会跟在他身后,陪着他,不让他受伤,仿佛看着那纯真快乐的背影,就是最好的安慰。纪梓笙与他道别时,他多想说一声:“将莫衷留下,可好?”可见纪梓笙与莫衷二人兄弟感情如此深,这话,也便不忍说出口了,如今,他也只能轻叹,这相思之苦,竟是这般难熬的。
也难怪古人云:“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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