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碰就碎。
“城儿,你有没有哭过?”璃锦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城却是有些诧异,他不知道璃锦为什么会问这样突兀的问题,不过,他还是微笑着回答了:“在记忆里,好像只有那么一次。在洛阳,那条幽深的小巷子里,我们分开的时候……”
他们紧紧拥抱着,所以都看不见彼此唇边绽放的微笑。
也许是这个梦带给璃锦太多感慨了吧,对于连城说的离开,他也没有那么在意了‖城要离开,只是离开这个宫廷,去寻找那个他生命中一直尊敬却又不解的人而已‖城并没有说要离开他,这样,足矣。
“什么时候回来?”璃锦松开连城,他觉得,其实分离不是一件特别难熬的事情。
谁说在一起,就必须整日卿卿我我?心在一起就是真正的在一起,不是么。不管他去了哪里,只要还记着有个人无时不刻都在思念自己,那就足够了。至少这样,还不会绝望,还可以自我安慰,还能有勇气每日都等待着,盼望着,下一刻他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也许等待的过程是一种煎熬,但是,只要自己知道,那个人一定会回来,就心甘情愿。
“我只是去找一个答案而已,皇上那儿问不出来,我只能去找父亲。”连城在心里叹息一声,他也不想离开璃锦,但是,这个宫廷,他也是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他恨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带给他的梦魇是永远都不会磨灭的。
当然,这个答案他一定要知道。
为什么明明没有死,却要隐逸这么多年,既然没有死,那么当初被斩下头颅的又是谁?他知不知道这十余年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他知不知道自己与皇上的赌局?他和皇上到底在上演怎样的一场戏……
连城闭上眼,疑问太多,也不知从何问起,但是,他想要知道这些♀些问题像翻涌的潮水,巨浪在他心里撞击着,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昨日,璃锦和连城赶到皇上寝宫时,律苍雪便上前来拦住他们。她说,皇上不会有事,有人委托梁渊,不能伤了皇上。
能委托梁渊的人,想必一定是个有身份的人吧¨锦这样想。
只是,未等他们问起,律苍雪便对连城说:是连将军,连墨钦。
对于这个名字,连城当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我父亲在哪里?”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律苍雪的神情也凝重了些:“在边境,慕将军的境地‖将军与梁渊的父亲前靖涵王是老熟人了,委托他一点儿事并不困难‖将军果真是料事如神,他多年前便对梁伯父说:总有一日,那两个孩子会借用你的兵力,那时,可请你的孩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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