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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检查呀?”高云栀仰头望他,一双懵懂的眼黑白分明。
“会痛吗?”她有些紧张,紧接着又补问了一句。
“不会。”周庭昱的掌心从她毛茸茸的脑袋上,一点点向下蔓延,直到停在她的耳侧。
“周医生等会儿会轻一点,不会弄痛栀栀的。”
“那好呀。”高云栀放心了,笑得一脸天真,“只要不扎针就行!”
“嗯。”周庭昱也笑,手指上凸起的骨节,却不经意地摩挲她的耳垂。
高云栀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栀栀。”
周庭昱想,此刻他的笑,或许已经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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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栀栀,却察觉不出危险。
“那我们开始检查。”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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