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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再胡说八道!叫你再下流无耻!叫你再不择手段!〃陶荫边踢边骂,气得发抖,翟小侯拼命抱住他的腿,眼泪一把鼻血一把地哭喊:〃饶命!饶命!小陶,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陶荫用力踢开他,身上裹着的帐子却被扯了开去,露出一半光裸的身体,翟小侯的眼光顿时痴呆,陶荫心里直想杀人!反正最糟糕的事也都发生过了,还怕什么,陶荫干脆甩开床帐,伸手去剥翟小侯的衣服,他俩身量相当,穿他的衣服应该可以。翟小侯结结巴巴地道:〃小陶,怎么你。。。。。。你还没够啊?你想要我,我当然高兴,可是现在。。。。。。有点力不从心。〃
陶荫愣了一瞬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气得狠狠给他一巴掌,骂道:〃你脑子里就没有点别的?!〃
翟小侯喷出一口血来,泪眼婆娑地道:〃小陶,你小点力,我已经快要精尽人亡了。〃
陶荫不理他,用力剥下他的外袍,却发现他裤子前面湿了一大片,情况诡异。陶荫慢慢抬起眼光,翟小侯抽噎道:〃你们那么。。。。。。那么激烈,我就躺在这么近的地方,哪里。。。。。。哪里忍得住。。。。。。〃
陶荫真后悔自己刚才阻止鲁畅杀他!
回到泽县已经快半个月,陶荫每天都闷闷不乐。县里本来就没什么事,他又实在打不起精神,干脆连衙门都不去了,向吴大人告假休息。吴大人关心地询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说没事,但没事怎么会这样?吴大人暗暗叹息,他早叮嘱陶荫要小心谨慎,没想到他还是出了事,只不过他没想到,陶荫出事的原因,跟他以为的不太一样。
天气日渐冷了下来,陶荫每日无所事事,除了看书写字,就是侍弄他那几盆菊花,只是他这几盆,哪里有鲁畅家的好,他常常看着这几株黄菊,想着那几株墨菊,黯然神伤。
他的小厮旺来很勤快,服侍他也很尽心,但更多的时候,陶荫宁可独处,特别是晚上,望着摇曳的灯火出神,不知不觉,就过了半夜。
这晚突然下起了雨,秋雨潺潺,天地一派肃杀,陶荫躺在床上,静静听着雨声,想起了自己跟鲁畅躺在小山洞里聊天的情形,洞口的水帘哗哗作响,就像下雨一样,两人并肩躺在沙地上,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他心里掠过一阵刺痛,明明不愿意想他的,怎么总也忘不掉!两人相识以来的一切事情,哪怕是再琐碎的,当时几乎都没注意到的,现在也都历历在目,这是怎么了!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用被子把头蒙住。黑暗里鲁畅的笑脸清晰地浮现出来,就像阳光那样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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