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继续道:“同时,我也看不到你回家的方法。一般而言,塔罗牌会给出解决的途径,只是存在清晰与模糊的区别,但你的问题是个例外,没有通路通向它的答案。你回不去了。”
顾双习搁置在腿上的双手,隔着裙面掐紧了大腿r0U。她劝诫自己:这只是“占卜”,是不可信的胡说八道,不要被老板牵着鼻子走……可那颗心还是掉了下去,像失去立足之处,像无力维系平衡。
她回不了家了。这个念头每在脑海里重复一次,泪意便更汹涌一分,直到眼眶再也瞒不住,放任一滴滴眼泪坠落到x前、到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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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习咬紧下唇,试图利用疼痛将泪水遏制,使她不至于太狼狈。可惜这一行动收效甚微,反倒因为太过用力,唇齿间一瞬泛lAn开铁锈的腥味:牙齿咬破了唇面,此刻正在向外流血。
但她还是努力笑了笑:“谢谢您,老板。”然后顾双习起身,走出了里间。
甫一掀开帘子,边察便迎上来,一打眼便瞧见她满脸涟涟清泪,唇畔蜿蜒下一丝血sE,如细蛇般爬向她的下颌。边察吓一跳,双掌立刻握住她的肩膀:“双习,发生什么了?”
没有发生什么。她本想这样回答边察,尽管她明知边察绝不会相信她。可除了这句话,她又还能说什么呢?她绝不可能说出实情,因为那些真相听在边察耳中,一定会被他视作“背叛”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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