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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和他说话,只管沉默,随便他去。反正他做这些事,全都是为了满足他自己。
上罢了药,边察将她抱到了床上。脑袋甫一沾到枕头,顾双习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来时,身上仍泛着疼,从脑袋到足尖,没有一处不痛。顾双习睁眼望着床帐顶端,默默苦笑:这副身躯还是太柔弱、太不经摧折了,一场x1Ngsh1便能叫她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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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里空空的感觉很难受,她想伸长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按铃,让安琳琅给她送饭。光是“翻身”这个简单动作,都能带起一阵贯穿全身的酸麻胀痛,顾双习蹙眉,劝告自己必须忍耐。
在一个手握强权的疯子身边,她不能指望主动出击,她只能退让。
刚把手臂伸出去,想要触碰按铃,卧室门先被打开。她听见边察的声音:“双习。”然后他走过来,将装有早餐的托盘搁在床头柜上。
他抱她起来,用枕头垫在她身后,让她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如果忽略流窜在全身上下的痛楚的话。
边察问她想吃什么?面包还是土豆泥?土豆泥要不要再加点N油?她沉默不语,想自己端碗,指尖的无力与颤抖提醒着她:她没有逞强的资本。
索X自暴自弃,顾双习随便边察端碗伸勺,亲手给她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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