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块软r0U捻在指尖,轻柔r0Ucu0:“……那你要我怎么办呢?双习。那些人都已是过去时了,我的现在、未来,都只会有你在。这还不够吗?”
边察扶着顾双习的腰,小心地绕开她身上的淤青,生怕弄疼了她:“我承认,过去的我确实太放浪形骸,没有做到洁身自好。如果那时有个先知告诉我,我将会在三十岁这年遇到顾双习,那我当然会愿意为你而守身如玉,至少在这一方面,我想要与你相称。”
他捧着她的手,沿着手指一根一根地落下亲吻,连带着一双眼神,都变得深情而又黏腻,望向她时几乎能拉出丝儿:“……可惜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说这些话的资格,所以它们听起来像是不够负责的场面话。但是双习,你得相信我,在你以后不会再有别的人,我可以向你发誓。”
……誓言本来就是最不牢靠的东西。
何况是边察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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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习从没信任过他的任何一句话,不论是日常闲聊、还是郑重承诺。他太捉m0不透,也太Y晴不定,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临时变卦、从无准数。
她不知道他工作中是不是也这样——但大概不是。朝令夕改的君主,是没法把国家治理得蒸蒸日上的。
那他可能,是只对她这样。
此时的她也不需要他的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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